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雷文就换上了一身相对常见的平民服装离开了城堡。
克劳奇的活动轨迹很难摸到规律,白天穿越在大街小巷,偶尔会去新城堡的工地处转一转,一日三餐则十分随心,有时是工地餐,有时会去本地居民家里蹭一顿,偶尔还会在百乐堂解决。
每天住的地方也不固定,有人留宿就住到人家里,没人留宿就找个避风角落、枕着拐杖安眠,甚至有一天,他去水晶宫混了个包厢,在吵闹的音乐中睡了整夜。
唯一规律的,就是他每天早上都会定时定点去和本地的老头们下棋,风雨无阻。
天光熹微,路边柳树抽出的嫩芽已经长成了鹅黄色柳叶,随着晨风微微起伏,将露水抖落在地上。
这段时间以来,克劳奇已经在一群老人中有了点地位,基本可以保证随时能够下场下棋了。
如果不是事先知情,很难想象这个身穿略显肮脏的白袍、混在一群老年领民中,偶尔还会和人激情对喷的老者,竟然会是传说中的七阶大神术师。
雷文装作路人凑到棋盘边,此时战局初定,克劳奇手执白旗将执黑棋的老人逼入了死角。
黑棋老人急得摘下了皮帽,挠着草皮稀疏的头顶:“怎么又是这‘双骑杀王’啊,你就不会点别?”
克劳奇得意一笑:“你管我用什么,只要有效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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