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就像两人初次见面时候一样,雷文牵起丹妮丝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同时小指轻轻搔着她的掌心。
丹妮丝脸色一红,缩回了手。
当晚,雷文留了下来,丹妮丝亲自下厨,烹饪了一桌温馨家宴。
雷文久违地左手牵起丹妮丝、右手拉着维斯冬,进行了一番餐前祷告。
若说有什么不顺心的,那就是维斯冬,这家伙好像故意要和雷文闹别扭,无论怎么暗示,都好像电灯泡一样杵在那里不肯离开。
不顺心的,并不只雷文一个。
就比如正蹲守在码头旁的拜伦。
码头旁边拉起了长长的封锁线,十几名治安军站成一线,火把、火盆熊熊燃烧,火苗被从河面吹出的风拉出一条条跃动的阴影。
拜伦当然不会在外头吹风,他点着油灯,坐在码头看守者的小屋里。
的确,小屋里充满了鱼腥味儿,还有此前看守者的脚臭,但让拜伦心烦意乱的点并不在这里,他的目光正牢牢锁定在曼森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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