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你摸不准,我就最后留给你一句话。”
他顿了顿,沉声开口:“女人和孩子可以犯错,但,男人不行。”
维斯冬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品味着雷文的话,眼中带着迷茫,又慢慢变得坚毅,一点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我、我好像明白了,兄长大人!”
他抬起头来,却发现雷文早已经消失不见。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终于又到了出发的时候。
这一次出动的人员远不如进攻血腥高地时那么多,但携带的物资却并不比上一次更少。
而且,人数虽少,但无论是气势还是士气,都远比上一次要高昂。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雄鹰堡外耸立的雕像时。
这尊纪念碑还没有完工,但已经能够大体看出轮廓,从正面看去,能够清楚地看出那是一个正在挺枪冲锋的士兵。
底座已经完工,高约两米,其上镌刻着一句话:所有为雄鹰领的和平、安宁而牺牲的战士们,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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