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屋里熬煮着加了零散麦粒的“麦粥”,难民们排着队,端着破碗走上来,盛上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再领一块拳头大小的灰面包,许多人领到手就会吃干净,然后继续到队伍末尾排队。
十几个棚屋,几十个档口,一天下来能够让六七千难民排队轮着排队三四次,饿不死,但也不会有额外的精力做别的事情。
如果是城里来的贵族、或者不经世事又同情心泛滥的年轻人,可能会指责这种处置,但汉弗莱却有点羡慕他们。
要知道,往年冬天,他这样雄鹰镇的领民,可是连每日温饱都是很难做到的。
不然,这些难民也不会在没有人发动的情况下,就自发地开始感念雷文男爵的恩德了。
林克正坐在棚屋里,作为如今雄鹰领唯一的超凡,也只有他镇得住局面。
将维斯冬的命令交代给林克,两个人又说了些闲话,汉弗莱这才告辞离开。
当他回到雄鹰堡三楼书房复命的时候,维斯冬正趴在桌子上补觉。
听到脚步声,维斯冬迷迷糊糊地直起了身子,擦掉了嘴边流出的口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怎么用了这么久时间?”
“帮菲奥娜女士带了一份给戈登先生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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