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心头无语。
自家子爵向来十分好面子,真要是当着外人的面驳斥了他,自己哪有好下场?
但是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这毕竟只是一个猜测,肯定是要和海德先生联络过后,才好下定论的。”
“有道理。”约翰子爵点了点头:“你现在就代我修书一封,然后拿着书信,立即去拜访海德·斯莱特!一定要试探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肯特领命退下去了。
这一刻,约翰子爵自己变成了那只无头苍蝇,在屋子里来回乱晃,心头焦急不已,就连最喜欢的天使之泪也变得难以入喉。
直到天光破晓,他才在书房的长椅上躺下,准备稍稍歇息一会儿,但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咣的一声,家臣彭格列推开了房门:“子爵大人,不好了,肯特他、肯特他……”
“慌什么!?”约翰站起身来:“慢慢说,肯特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一副担架被人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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