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强行占窍,企图夺舍,在我的五脏六腑内肆意涌动,蚕食着我身上的精气神,我看上去已毫无血色,气若游丝,几乎大半截身子都跨进了鬼门关。
常二爷见此一幕,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气,当时就说这孩子死定了,这么多恶鬼躲在里面不出来,就是可劲儿的折磨我。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没办法将人家逼出来,要是强行动手,我的经脉必受大损,恢复了也是个废人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我给救出来,丁婆婆顾不上数落狗剩等人,连夜从镇上请来了挖掘队,花了将近两天两夜才将暗道打通。
没见到我之前,丁婆更是两晚上没合过眼,一直守在施工现场的旁边。
第三天的夜间两点半,暗道打通了。
丁婆婆两眼通红的冲到最前面,在小七哥的搀扶下,终于找到了我。
那个时候的我气息将断未断,身上已慢慢攀上了些乌青色的尸斑,周围人一看我这情况,都说我死定了,让丁婆婆节哀。
丁婆婆不语,淋着雨,背着我,走在泥泞的路上,一口气回到了清微道观里,给我擦拭,给我喂米汤。
小七哥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丁婆婆哭,丁婆婆一哭,他也忍不住哭了,两个人就这么以泪洗面的照顾着我。
他们心里清楚,我这口气随时会断掉,我的阳气也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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