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不打自招、证明我也精通法术之道?
没办法,我于心不忍的只能将何思琪揽在怀里。
一边用纯手法揉其穴位,一边趁其失神,拔了她几根头发。
这些头发……也正是我苦等半天、真正需要的东西。
十多分钟后。
何思琪大汗淋漓,几乎虚脱,被折磨的哪还有半点人样?
我的衣服裤子都被泪水全打湿完了。
“何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跟我实话实说吗?”
我知道这时候正是何思琪精神虚弱之际,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话都听得进去,什么苦也都愿意倾诉,索性趁热打铁的关怀了起来。
“我……”何思琪犹犹豫豫,几次开口,却又几次闭上,似有难言之隐,最终,她艰难的爬起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说:“不要问了,我不能说,也说不了,你不用管我,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吧。”
我沉思片刻,瞥了眼办公室外,见没人在附近后,这才低声说:“何姐,你是被那老东西下了降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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