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猜错,他所用之法应该是偏向于阴阳师那一套。
阴阳师其实是小日子那边的叫法,在我们本土一般称之为法师,不过阴阳师并不能代表法师,因为他只是法师其中一脉分割出去的传承,经过百年的发展略有一些改变而已。
我捏起黄符在香头上绕了三圈,符纸边缘被燎得发黑,散出一股焦糊味,最后嗤的一下,全部点燃,化成了灰。
我将其丢入碗中,不敢有半刻停歇的去磨墨。
朱砂在砚台里很快就磨得浓稠,我又掺了点雄鸡血,使得颜色红得发黑。
我抓起毛笔蘸入其中,待毛笔蘸饱了,笔尖悬在符纸上迟迟不落,眼睛死死的盯着碗里的发丝。
忽然,那发丝猛地直挺挺竖起来,水面咕嘟冒了个泡,腥气顺着碗沿往外溢。
就是现在!
我手腕猛地往下压,笔尖在符纸上扫出第一道符纹,不是我吹,我几乎把速度催展到了极致,快得带出残影。
嘴里念的咒语更是陡然拔高:
“天罗开,地网裂,邪蛊破灭,听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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