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回答了,而是直视着她的目光,等待下文。
何思琪笑道:“就这么跟你说吧,二层其实是我们公司的实习层,没过考核的,没过体检的,顶多在二层考核三个月,若三个月过去了还是过不了公司及人事的考核,届时你只能卷铺盖走人,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明白了何姐。”我颔首问道:“但体检我过不了关啊,昨天……昨天不是我有意扫你的兴,实在是我有毒,也有病,不然,我岂能不让姐乘兴而来乘兴而去?”
何思琪美眸一凝,仔细直视着我半晌,似乎是想从我的表情中看看我到底是在撒谎还是确有其事。
我佯装惭愧、假装懊悔,尽可能的把表情戏做足。
良久,何思琪才说:“既是如此,那你就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考核标准,毕竟若连强健的身体都不具备,又何谈在事业上有多少成就?”
“倒也不能这么说吧?我的病只是那方面的,但丝毫不影响我的工作啊!”我听出何思琪的话外之意,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将我劝退,但幸亏我早有准备,说:“姐,我有个小叔也是在苏城干工程的,不如我跟他说一下,让他将项目转让给你们?这样一来,也算是我带项目入职了!这能算做是考核吗?”
昨晚我和林晚清说了此事后,她连夜就将我的意思转告给了贺章。
早上的时候,林晚清跟我说,贺章已经联系到了一位小老板,愿意将项目‘贱卖’给皇天工建。
当然,说是说贱卖,其实是贺章提前买了下来,然后做做样子,再贱卖给大日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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