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哥骂骂咧咧的说道:“草,这个温度穿棉袄都可以了,你们两个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他搓了搓胳膊和手,吐出来的气都瞬间液化成了白雾。
“我……我一早就说过了啊。”小黑直呼冤枉,不过他想了想,说:“不过问题也不大,邓帅那边有挺多袄子,等我们过去,他会给我们拿几套的!”
“拿了老子也不穿,妈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从哪个死人的身上扒下来的?穿在身上也晦气!”小七哥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个口水。
三人吐槽之际,我没有插话,而是端着罗盘,左右对衡,只是越看,我的脸色就越铁青,掌心更是不断的泌出冷汗。
只见那根枣木针在天池里发疯似的打转,天池水晃得厉害,上下涌动,映得盘面上的天干地支都跟着扭曲变形,其中,尤其是那针尾竟直指西北鬼门的方位,颤得跟筛糠似的。
我远远的望着西北方向,夜色将一切埋没,可见度不超过三十,但我心里知道,那里一定摆着什么,不然罗盘不会一直指向那里颤动的这么厉害!
呼——
我暗吸一口气,眉头凝重的盯着三人说:“你们先过去吧,哥,你尽管跟他胡扯就行,尽可能不要动手,大概二十五分钟后,到时候不管你们谈的怎样,人都先出来跟我汇合!”
“行!”
小七哥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直的走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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