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爷爷就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一看到我爸傻站在桥头发呆,就瞪着眉头喊道:“叫你接的王婆子人呢?小颖大出血了!”
我爸黑着脸跑上来,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爷一听,眉头几乎快皱到了一起,“娘了个比的,怎么会突然摔下去?”
那个木桥虽是两根树干拼接在一起的,但足够宽敞,而且为了雨天防滑,我爷爷还特意在上面铺了一层烂布。
再说了,我爷爷是村里唯一的杀猪匠,每年每户要杀猪的哪个不到我家里坐坐?
这十里乡亲,尤其是王婆子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平时闭着眼睛都能走过来,怎么偏偏就今天出了事?
没办法,我爷爷说隔壁村还有个张婆子,也做了半辈子的接生婆,让我爸赶紧把人接过来。
我爸嫌远,说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两个半小时,认为我妈肯定撑不到那时候,问爷爷咱自己不能生吗?
我爷爷瞪了他一眼,说我奶已经在教我妈了,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人,万一两小时都生不下来,至少张婆子来了还能顶上,也算是个双重保险。
我爸一想也是,就赶紧披着蓑衣上路了。
事实上我爷爷猜的挺准,我奶奶虽然是过来人,在生孩子方面有些经验,但不论她怎么教我妈,我妈都死活生不下来,反而流的血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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