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应道。
电话一挂,我重重地呼了口气。
我可以察觉刚刚和余老先生谈话的过程中,激起了他心中的那根弦,我不知道他年轻时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能察觉他能走到今天,有太多的不容易和心酸,特别是他那句‘我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爱情是奢侈的’。
休息差不多一小时,林淑芬叫上我,我们来到了酒店外面的一家农家菜馆。
在靠窗位置坐下,我们点了几道菜。
“喝点酒吧。”林淑芬笑道。
“行。”我点头答应。
见我答应,林淑芬叫服务员拿来一瓶白酒。
我没想到林淑芬会喝白酒,她似乎还没从刚刚的那件事走出来。
“林姐你不是不喝这种高度酒的嘛?”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口子窖’,我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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