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我给苏婉儿发了个地址。
走进房间，柳如烟打量着我，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在江城有秘书？”柳如烟问道。
“有呀，我在孙美芝的公司本来就有秘书。”我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苏秘书吗？以前在广陵投资混的那个？”柳如烟问道。
“你知道？”我好奇道。
“既然让你冒充我男朋友，那我肯定会查你身边的人，孙美芝公司的那些人都是明面上的，苏秘书离你那么近，我当然会查。”柳如烟说道。
“好吧。”我理解道。
“这个女人可靠吗？她不知道你的底吧？”柳如烟继续道。
“孙美芝说可靠，说她是个人才。”我说道。
在苏婉儿的问题上，我不想说太多，难道我要说苏婉儿是广陵投资安插在孙美芝公司的卧底，然后现在她弃暗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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