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打你吗？”我双眼死死盯着王大海。
“什、什么？”王大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面露吃惊的神色。
“我可以打你吗？”我重复道。
一想到林淑芬伤心欲绝的模样，她自杀昏迷在浴缸里的画面，我就有一股怒火。
“余楠！”柳如烟忙制止道。
“如果打我可以让余先生你消气，我愿意！”王大海老脸一红。
“余楠，王总好歹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动手就没必要了，大家生意场上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柳如烟在我耳边轻声道。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柳如烟的意思我非常清楚，拿了钱还去羞辱对方，的确气量不够大。
深吸口气，我开口道：“王大海，我并不是真要针对你，而是你做人太差！”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方婷婷那个女人，要不是她骗我，我也不会和淑芬离婚，我恨死她了！”王大海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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