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有些不安...
刚刚解手完毕,我没来得及关门禁。
在车载氛围灯的映射下,我是那么的狼狈不堪。
趁着柳如烟没看我这边,我抽出一只手,悄悄地去拉上裤子上的拉链...
一只手按在下巴的伤口,一只手要拉拉链,我是这么的奇怪,可我正在这么做。
活了二十多年,我第一次发现一只手拉拉链会这么费劲。
就好像裤子都在和我作对,拉链居然卡壳了。
我尼玛!
拉链卡壳你敢信?要不是我亲身经历,你丫肯定以为我吹牛!
但问题,拉链真的卡壳了,我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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