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我夹起一口菜。
“所以你对我有感觉吗?要不我们从朋友开始谈起?”王晓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上下打量一番王晓曼,我思量了起来。
“我家是徽省亳城农村的,大学在江城读的,说是大学,其实就是大专,我学的是行政管理,其实就是混个文凭,大学毕业后做过一年文员,然后就在这家店上班了,余先生你别看我穿着好像不错,但我就是个农村女孩,我在这里租房打工,一个月的薪水就七八千,好的时候可以破万,生活开销这块,是够了。”王晓曼说道。
“你真的很直接。”我有些欣赏王晓曼了。
“我们皖北农村彩礼比城里高些,但不至于有江省那么高,但再少,我们那也要二十万到五十万,究其原因,就是女孩子太少,其实重男轻女的思想,在经济条件相对差一些的地方,是普遍存在的。”王晓曼说道。
“嗯。”我点头。
“我找对象,起码要给得出彩礼吧?彩礼并不仅仅是彩礼,也是男方给女方的一个态度,余先生你觉得呢?”王晓曼说道。
“所以你认为,起码要和一个给得起彩礼的男人交往,不然就是浪费时间?”我问道。
“当然,我相信这是大部分女孩子的想法,也是她们父母的意思,总不至于嫁人的时候为了彩礼的事情有隔阂吧?父母当然也希望女儿嫁出去可以过得好。”王晓曼继续道。
“我很赞同你说的,但恕我直言,如果在普通的农村,老一辈是没多少积蓄的,年轻人要挣到这个彩礼的数字难度很大,至于买房买车,更不是短期内能完成的。”我说道。
“对,这就导致了在我们农村有很多男人打光棍。”王晓曼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