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押一万,押个二十把肯定就记住你了,澳洲当地月薪一万澳币算比较高的薪水了,你几分钟内输二十万澳币,在这张赌桌上很突出了。”
“知道了。”我点点头。
见我答应,赵军几步走开。
对着这张赌桌靠近过去,我发现下午赌场的人并不多。
玩色子比大小的赌桌玩起来相对简单,不是押大就是押小,当然也可以押数字。
赌桌四周也就七八人,五男三女,气氛倒是不错。
我甚至怀疑这里面有几个是赌场内部的气氛组人员。
比如一个穿着低胸包裙的金发女人,这女人坐在赌桌前看上去很兴奋。
走到赌桌前,我不记得下注。
高米娜瞥了我一眼,她开牌的瞬间就有人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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