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高拿起牙齿，犹豫着要不要吃下。
虽说在游戏里这种事他干得不少，遇到这些分支选项连犹豫都不会犹豫，但真的要吃下人的牙齿，果然还是有些膈应。
“妈的！吃就吃！”蒋文高咬牙道。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一家便利店里传来。
“劝你还是别吃，你既然继承了小雅的心脏，又是管控局的人，应该算我们的自己人吧？”少女托着酸奶推开便利店的门，走到街上，看了眼满地的尸体，感慨道，“做得挺夸张嘛。”
蒋文高手中动作一顿，惊讶地看向对方。
她刚才提到了小雅，她居然将东方雅叫做小雅！
虽然对方不是橙头发的人间体，但她既然能一下子感知到他的心脏来自于东方雅，那或许是和那位人间体一个势力的人。
她也是具名者？
即使不是，也肯定是大佬，否则怎么可能叫东方雅小雅呢。
老姬瞅了蒋文高一眼，朝他手里的牙齿抬了抬下巴：“吃了会发疯，我在其他地方已经见过了，之前你在天上和那个人打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只是你的三昧火用的真是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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