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说,白雪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有白雪才能生下那样的孩子。
他还说,不管遇到什么事,白雪永远都是那样的眼神,她的孩子绝不会像他这样,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孩子。
那混蛋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很早就知道他对白雪有一种不能理解的变态情感。
白雪怀孕的时候,那杂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眼睛里有种令人作呕的东西。”
白河尽可能平静地描述这一切。
夏守仔细聆听每一个字,反复咀嚼着这些话。
不知为何,他隐隐约约,从中感觉到了什么非常关键的东西,但又说不上来。
只差一点,感觉只差一点就能串联起来了。
夏守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月光下的林地中,所窃听到的谈话。
那只金毛犬说,它觉得画家才会成为这一次具名者。
而红马的回答是,作家和画家,一个半只脚迈过门槛,另外一个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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