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他突然就对一些事释然了。
此前,他其实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杀夏守?仅仅是为了消除自己被杀的可能,就要去杀死这个一无所知,还没犯下任何罪行的夏守吗?
虽然他知道,按照书中剧情的发展,夏守未来一定会成为那十恶不赦的杀人魔。
但就像他自己不认为他是恶王,现在的夏守也绝不会认为自己是杀人犯,没有人会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背上责任。
如果将这些尚未发生的事,都扣在现在这个年轻夏守的头上,那和别人将恶王的罪行,都扣在他头上,又有什么区别?
范克里夫无法说服自己杀的是一个杀人犯,所以他一直以来做的心理准备,就是杀害一个无辜的普通人。
他将这一切的必须性都归咎于无法避开的命运,因此才要将关于这件事的所有一切都遗忘。
是遗忘不必要的责任,也是遗忘真实的负罪感。
但从夏守踏上天台的那一刻,范克里夫在瞬间就改变了原来的看法。
虽然理性和他一直以来坚持的观点,都认为不该将现在的夏守等同于未来的夏守,但更加古老,更加强大的事物压倒了这些脆弱的观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