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终会化作白骨,但心里的味道将毕生不散,生者唯有习惯。
“小夏,还不一定。”白河轻声说道,乍一听很坚定,却依旧能听出安慰的味道。
夏守耳朵边,像有蚊子在嗡鸣,白河的声音像是从很深邃的山洞中传来。
薇雨人呢?
他们都听不到,只有他知道。
该怎么办?还能做什么?
谁来带外卖?
早上谁会来敲门?
他能邀请谁那么理所当然地去吃早餐?
支离破碎的,无逻辑的碎片,在深处初现端倪。
而要到很久很久以后,在某一天的下午,他看着苏薇雨的日记,才会开始慢慢理解这一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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