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也都和我一样,为什么不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呢?”
“请陛下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女人语气平静地说道。
范克里夫叹了口气:“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杀了夏守之后就回到书里去,而且我要忘掉这些事,我本来就不是那种能为了自己随便杀人的人。
听明白了吧?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那个恶王呢?”
“陛下您并不是恶王,那是后人对您的蔑称,请您不要这样称呼自己。”
“我没这样称呼自己,你没听明白吗?我根本就不是范克里夫!不,我是说我不是你们等的那个范克里夫!”
“陛下,我们已经和您说过了,纵然是角色,但还是您,您在书中所做的所有决定,所有的想法和思考,都是陛下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就与具名的人间体一样,人间体纵然是不完整的具名者,但人间体是具名的一部分,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是他的残留的一部分。”范克里夫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失去了兴趣。
“一部分即是全部,失去的东西并非永远失去,真正一体的事物永远互相有着联系,正如您现在能动用您以前所有的物件,亦能从您自己的颅骨中获取以前的力量。
这一切恰恰说明了您就是您,也正因此,您在书中的死亡才促成了您在书外的死亡。”女子认真地解释道。
她的这些话,范克里夫听过无数遍了。
但对不对一回事,他认不认又是另一回事,反正即是知道这些,范克里夫依旧对亚瑟王时代的那些陈年旧事没有兴趣,也没有任何实感,他的心之所系是书中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世界,而不是那个画面都想象不出的古不列颠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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