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你们走之前,我请你们看一次残月吧。”
夏守抬起手,用掉了最后一次拜请残月的机会。
虽然与他们相处得很愉快,但登峰造极是否保密事关他的生死,他不能把自己的死活寄托在别人身上。
佩德罗斯仰起头,头顶上空,一片绯红色的月光被突然驱散。
仿佛有神明在一片猩红的血水中,滴入一片银灰色的澄澈剂,压抑的天空变得清澈明亮。
钟表塔的守时人们神情一怔,震惊地盯着这圣洁的淡光。
但旋即,众人都明白了,没人开口说话,所有人都静静欣赏着这无以言表的奇景。
地上的砂砾被灰色的月辉笼罩,再次有了其他颜色,终于不再是血红的了。
远处阎罗殿的石材与瓦片不再是统一的赤红,朱漆大柱和青绿铜门,还有铁灰色的方石巨砖。
虽然身处阴曹,但这月光却让人感觉自己已得解脱。
此刻无需多言,多言也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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