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甫作仁拉开衣领,给夏守展示自己锁骨上方那一条明显的界限痕迹,这种痕迹在凯农身上也有。
“这个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钟表塔的人里,有个和我一样,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个地狱的规则了。”
“原来如此,你也换身过了。”
夏守明白了,这副身躯根本不是他的。
“不过你好像一点都不痛。”夏守说。
“因为我的原身根本不在地府。”皇甫作仁回道。
“不在地府?难道说……”
夏守眨了眨眼,看向皇甫作仁,猜测道:“就脑袋进来了?”
“没错,葬仪院很早就知道地府的法则,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整个人囫囵进来的,被带进来的只有活着的头。
等进来后,再把头接在地府里其他人的躯干上,自己的原身则在现实中保鲜,这样就能尽量减少地府法则的负面影响。”皇甫作仁解释道。
“那第一个来找我们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他的脑袋都被我砸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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