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握住了上官炎的手,闭上了眼睛,然后随着一个响指,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在没有视觉,没有听觉的世界里,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有些恐惧是烙印在基因深层的恐惧,人类说到底还是动物。
当然,她可以靠理性去适应。
苏月靠着右手的牵引,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心里随时做好了被台阶绊倒,或者与墙壁磕碰的准备。
但从另一只手中传来的微弱的引导和无声的提醒,却让她可以很好地做好心理准备。
当遇到台阶时,上官炎会把她的手轻轻上提,当遇到拐弯的地方,她的手腕会小幅度左翻或右翻。
她起初有点担心自己对这些信号的误判,但一段路走下来,她发现这些引导格外的细微且精准。
又拐过一个弯,她们暂时停了下来。
轻微的超重感……似乎是进了电梯?
空气里,怎么有一点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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