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带着四人,走在钟表塔众人后方十米远的地方。
他一直记着葬仪院那货和他说的话,说是要把他和钟表塔这帮人一起坑死,但具体怎么坑死他们,却没说。
经过鬼门关后,什么事都没发生,径直上了一条青石路,在青石路的两侧就是无边无际的田,盛开着鲜艳如血的彼岸。
夏守脚下一条鲜红的血线斜指着前方,似乎便是黄泉路蜿蜒往前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前头守着。
要走田吗?
夏守看了看左右望不到边的田,打消了这念头,他可没听说黄泉路除了去地府,还有其他终点的,估计不走脚下这条路,也逃不出这里。
但那红色的扇形血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还在逐渐蔓延?
若是到最后它达到了360°,岂不是四面八方都是死路了?
“阴曹地府,何人胆敢私闯?”一道阴森可怖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声音轻微如蚊,却又像在耳边耳语般清晰。
夏守立刻停下脚步,全身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像从骨头缝里溢出来般,几乎把关节都冻住了。
他知道这不是错觉,因为其他人和前头钟表塔的人,也全部停下了脚步,像一尊尊石雕般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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