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脚很疼,大拇指好像泡在水里,小腿上好像被人割了一刀,一直疼。”
这个叫凯农的男人,用一种麻木的语气说道。
“凯农,把手抬起来。”佩德罗斯说。
凯农抬起了手,然后佩德罗斯拿出一把小刀,在凯农的小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
“有感觉吗?”
“没感觉,我感觉我的手在捡东西。”凯农回道。
佩德罗斯放下小刀,转身看向夏守,做了个总结:“之前凯农失踪了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他时,就只剩下一个头了,但他的头没有死,并且他一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活动,有触感。
我们给他接了个身子,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凯农又能动了,但这个身子他只能操纵,却没有感觉。”
“原来如此。”夏守沉思道。
他知道之前那个葬仪院的人,为什么中途突然像变了个人,突然惨叫起来了。
这背后的原因需要一点点想象力,而凯农的反应恰好补足了夏守这一点点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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