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我离开后死的。
家里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书房的血迹也清理得很干净,听发现他们的邻居说,当天傍晚我离开后,沙利亚还去集市买菜,和熟悉的商贩老板有说有笑,说是要在家里举行一个晚宴。
她邀请了附近的邻居都去,但等到邻居们到的时候,却发现门没关,餐厅摆了满桌的菜肴,但家里却安静得可怕。
他们在卧室看到了睡在床上的沙利亚和老张,据说两个人穿的衣裳都非常正式整洁,老张身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头发梳得整齐服帖,胡子也被刮得干干净净。
来做客的邻居在床头看到了他们夫妻俩留下的遗书,遗书中写,老张是为了尝试一个伟大的裂分仪式而死的,而沙利亚则是在他死后做出了殉情的决定,一切都是这么合理,理由是那么充分。
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我,哪怕我当天就在他们那里。
所有人,他们的朋友和我们的朋友,都曾听到老张多次和他们提起过这个危险的仪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要尝试。
听说,半年前他就开始和人聊起这话题了,只是直到他死,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然而,虽然他的确没有搞仪式的打算,但也真的没开玩笑。
半年前啊,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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