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情绪夏守能清楚地感觉到，但却无法用名词来定性，毕竟能够用一个词来描述的情绪，其实也没多复杂。
硬要描述的话，只能用情境来表达，这个老年石膏头套的表情，就像一个做题的数学家，用自己的方式演算出了一道世界难题的答案，他无比确信自己的演算方式是对的，但算出来的结果却和公式套不上。
又像是他知道自己的演算方式是错的，但算出来的结果却和公式完美套上了。
所以夏守看到这张脸才会第一时间觉得很搞，这张苦逼兮兮的脸明明挺可怜的，但却令人觉得滑稽又好笑。
但是，这个第一印象的反馈只在夏守心里闪过一瞬，夏守很快就意识到这石膏头套意味着什么。
天堂唱诗班！
但天堂唱诗班不是在根源海通过唱诗班的徽章进入的吗？为什么这次自己直接就进来了？！
而且周围的环境也非常陌生，不是他在唱诗俱乐部中见过的任何一处地方，反正VIP中的二楼都没有这样的地方。
“你好，底牌先生。”女孩开口了。
“你是谁？”夏守警惕地问道。
因为夏守发现他自己脑袋上没有顶着石膏头套，他不是以浮士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这儿到底是不是天堂唱诗班？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他没头套，但如果不是的话，对方为什么戴着这样一个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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