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卡特先生你说她是因为血脉的影响,才对普通男人没兴趣,但我觉得家庭因素也有很大关系,并且在神律之战那次,她已经证明了血脉对她没什么影响。”
卡特:“李老师,威廉曾经和我说过一件事,你从电影酒店回来之后,昏迷发烧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后说有很多细节都忘了,但照顾你的仆人说你一直在说梦话。”
“嗯?说梦话?”
“这件事本来我不想说的,因为你在梦里说的话有些粗俗,但现在,我觉得……会不会是你潜意识想要忘记那些事。”
李名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我当时说了什么?”
““嗯,好像是‘为什么喜欢他’、‘为什么当情妇’之类的,还有下贱的母狗之类的,我想……这应该不是在骂苏月吧?”卡特绕着弯子,十分客气地提醒道。
李名正的脸色立刻白了,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快忘掉的东西,在脑子都深处蠕动着,像蚯蚓拱着雨后的泥地,很快就要钻出来透气似的。
“我,我记起来了,好像是我当时做了场噩梦,真是真实啊。”李名正的脸,像一张假面具般,不真实地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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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爱hot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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