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作仁看了一眼夏守:“干嘛那么看我?你不抓紧时间吗?”
“不,我要走了,你也要小心,另外这本笔记就先留在你这吧,你离斯普莱特他们更近,笔记对你更有用,等这件事结束再给我好了。”夏守将推理笔记重新丢给皇甫作仁。
皇甫作仁接住,愣了一下,目光不好意思地躲开了。
“行吧。”
他记得自己和夏守的关系其实并不怎样,在现世时他们只是非常普通的交易关系,根本不算朋友,但这次见面夏守给他的感觉却非常亲近。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伤疤时代的这么多年,在现世连两周都不到,让夏守对他改变态度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在这伤疤时代所坚持的这些事,这么几十年的坚持,算是被认可了吗?
虽然他从来没想过被夏守认可,也从不在乎被谁认可,但他却很在乎自己这些年的坚持。
像他这样没有力量的人能做的也只有几十年如一日躲藏在阴影里,将偷窥到的事记录下来,这就是他唯一的价值,他从未想过现世的人能对自己这些年的挣扎和坚守感同身受。
但现在,他居然如此“轻易“被认可了,用几十年在两周里改变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该说容易呢?还是不容易呢?
但至少,皇甫作仁不再觉得自己与世隔绝了。
这让他稍微有那么一点无意义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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