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去找二度降生者了,我本来以为他一定能杀掉对方,但结果狰却输了,二度降生者可以从败者身上汲取养分,愈战愈强,狰这次不但没解决麻烦,反而更让局面变得更难了。”
“但狰没有留下尸体,他在最后把自己抹除掉了,那家伙没有帮倒忙。”
“是这样没错,我们都知道他能做到这一点,如果连这都不做的话,那就太明显了。如果狰是叛徒,那这就是他不得不做的妥协。”李天河假设道。
老姬皱了皱眉,反驳道:“但这样不就和你的推论相悖了吗?那笨狗虽然输得很难看,但他多多少少还是削弱了二度降生者的力量,还是帮上了忙的。”
李天河吐出一个烟圈,同样反驳道:“也不一定,一个困难有人可以攻克,但另一个人却担保说‘我也能攻克’,结果最后却只攻克了一半,那么对比最优解,其实就是拖后腿了。
我是觉得他肯定可以杀掉二度降生者,所以才没有插手的,本来明明可以一起解决,那样赢面就是100%。
但现在么……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远处的天空有一片黑得像与现实分离,仿佛天空的画布染了一块斑驳的墨,透过半透明的墨迹,依稀可以看到内部那朦胧的月光。
命运的列车隆隆向前,车门已关闭,席位已满,没能上车的人只能在列车停下的下一站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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