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被长沼寿三郎异能影响的金逢龙,身体也恢复了正常,一脸恐惧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脚哆嗦着向众人身后走去。
白河斜眼瞧了一眼,瞧见灰雨正捏着自己那根手上的手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样子,白河笃定现在的灰雨就是真正的灰雨,不可能是长沼寿三郎在耍什么把戏,长沼寿三郎没必要耍这样的把戏,在进入单挑领域的瞬间,他就已经赢了。
唯一让白河疑惑的是,为什么长沼寿三郎的异能突然失效了?
……
……
“夏守哥哥,你在干嘛?”苏月坐在草地上,看着夏守用血在那副来历不明的画上画画。
“像不像他被杀了?”夏守捏着一根草茎充当简陋的画笔,用被鲜血浸泡的泥土充当颜料,小心翼翼地在画中人的脖子上画伤口。
虽然工具并不齐全,但夏守也是一天到晚都要画自画像的人,基础画技非常熟练,因此画得倒也有几分像。
“这……是有一点像。”苏月困惑地看了夏守一眼,“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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