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逢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毕竟灰雨只是一个小孩,气力和体格都与成年人有极大的差距,即使金逢龙已经无法动弹,灰雨摆弄起来也相当困难。
围观的人都在大喊,行刑队的人声嘶力竭地给金逢龙鼓劲,让他爬起来给灰雨一拳。
只要金逢龙能抵抗住这种虚假的痛感,那这小孩就绝不可能是金逢龙的对手。
但金逢龙已经爬不起来了,他痛得涕泪横流,被灰雨稍一触碰就惨叫不止,仿佛身上真的布满了伤口。
灰雨一只手托住金逢龙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即使他只是个孩子,但在对方不反抗的情况下,就这样弄断金逢龙的颈椎,也是轻而易举。
结果已经毫无悬念了。
灰雨用一种粗糙晦涩的单个音节,开始念诵一些意义不明的内容。
“,,,
,.”
随着咒语念诵,构成法阵的鲜血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细小如蚂蚁的文字在血液中流动,本来毫无意义的图案,在他们这些观众眼中变成了一种可以读懂的文字。
本来还狂吼着要金逢龙反击的行刑队员也安静下来,充满诧异地盯着那不断透露着某种讯息的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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