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心目中，所有人的忠诚度都很高。
“想一想，死录笔记还提到过什么。”夏守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夏守大人，笔记提醒您最近要小心导演的信徒，这是您提到狰之后，它才说的。”
夏守也记得，有这回事没记错。
他再次调整了关键词，将导演和狰作为关键词，在巨大的信息流中搜寻，过了一会，一堆细密的小字黑蝇般在抖动的烛火上方聚集，像是漆黑的雾状粒子。
夏守凝神细看，信息浮现眼前：【狰曾吞噬林中之马的一位具名的残骸，那些残骸在他腹中留存，永不消化。
一部分林中之马的信徒视他为仇敌，另一部分则觊觎那腹中残骸。
他以残骸为报酬，驱使那些虔诚的林中之马的观众，一直有一群观众围绕在狰的周围，随时准备着讨好他。
他们取悦这家伙，只为让他吐出一些零星的残骸。
我懒得去管那小子了，这大概就是野兽的本性吧，即使没有这个具名，也一定会有另一个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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