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利没有反抗,任由查理将他捆了起来,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以混乱的线条与影子构成的夏守往前迈出一步,身形从混乱的虚构几何阴影化作实体。
“陛下,”夏守看着杜德利说,“王室还没有灭绝,我也不会做更多的干涉,但今后不列颠王室就听查理的了,你能让其他人明白这一点吗?”
“我知道,我明白。”杜德利凄惨地笑道,表情像饱经折磨的战俘,又似尊严尽失的亡国之君。
查理一世心底对对方生出轻蔑。
果然,在恶毒的父杀子的诅咒中传承下来的王座,只能被无能懦弱之人继承,这种废物天生就适合拿来当牺牲品,就像现在。
但查理一世又有些悲哀,他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罗萨君临时,他也是这般模样站在罗萨面前,向夜与火君王宣誓绝对的忠诚。
当年,是他替王室在世人面前丢了脸,而现在真正的国王也露出与他一样的神情。
这一刻,查理内心竟升起一抹同情,而对夏守又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恐惧。
这个人不是罗萨,但似乎又与罗萨并无不同,在两人面前,他都没反抗的资本。
强与极强,被绝对的碾压和被碾压,貌似也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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