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差点以为就要成功了,只要曾曾曾祖父成功晋升具名,他作为首徒,也将迎来属于自己的时代……但就是差那么一步,一切都前功尽弃。
直到今天,伊雷都没想明白,那个叫夏守的小子是怎么混进血母教的,更不明白那小子为什么能走到恐惧之塔的塔顶。
但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人生短暂,绝不可因困惑止步,就像老师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说的那样——欲望只需有一个就好了,永远不要停下脚步,否则最后什么都来不及。
“伊雷。”
“在。”“他既然自己来了,那就无需回去了。”格伦道尔说道。
“我明白了。”
“祭品还在,虽然从头再来会很久,但还是有机会的。”格伦道尔安慰道,“到时候,我会送你和苏珊去银月城刚刚建造的时候,你们可以在那儿生活。”
伊雷深沉的眼睛迅速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像水底开关一瞬的手电。
“那我走了。”
“等等,带上这个吧。”格伦道尔将一根干瘪的条状物递给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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