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夏守夸赞道,“精气神和白哥你完全不同呢。”
“嗯,白雪从小就很活泼的,而且……她非常坚强。”白河将照片塞进钱包,放进口袋。
“真好啊,有家人陪在身边。”夏守羡慕地感叹道。
“白雪已经去世了。”白河非常淡定地说道。
苏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夏守也愣住了,苏薇雨张着嘴,任由勺子里的肉滑到碗里。
话题突然从一种性质180°扭转成了另一种性质,夏守的情商不足以支撑他在如此短时间内,组织好适用于当前情境的说辞。
“不用在意的,都已经都过去了。”白河笑着说道,他自己却轻轻叹了口气。
夏守很想配合对方,但气氛因为白河的这句话,反而变得更加沉重,他看到苏月的表情绷得非常僵硬,显然,即使是身为交际达人的苏月,也无法应对这种极限状况。
大家都沉默地吃饭,白河将口罩掀起非常小的一部分,用勺子非常细致地将饭菜一口口送进嘴里。
虽然他刻意遮掩,但夏守还是看到了白河口罩下的一部分伤疤。
他没有下嘴唇,牙齿和嫩粉的牙床裸露在外,包裹牙床的嘴唇似乎被强行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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