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下的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刚才开始,那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上次上官炎旁敲侧击地提起死录笔记,夏守就知道,对方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但现在,他惊觉对方知道的可能并不只有一点!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此时此刻,夏守感觉自己的思想,就像一名扒了衣服的少女,站在打满聚光灯的舞台上,任由台下阴影中的观众观赏,焦虑和不安填满了他的内心,但他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放眼四周,连一片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上官炎默默看着夏守,笑容很是温和,但心中却被烦恼所盘踞。
夏守的戒心比她想象得还强,可以说,他对管控局工作毫无责任感,做事也尽是敷衍,虽然表面上融入了团体,却骨子里却依旧是独狼的行事风格。
这真的很让她头疼。
上官炎就不明白,夏守难道想不明白,他为管控局做出足够的贡献,就必然会获得相应的回报吗?当然,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上官炎更担心夏守在根源海的处境,根源海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如果不是之前她强行替他扛了两次代价,算是偿还了门票,现在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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