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爸爸有一份救命药,被一个患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拿带在身边备用,结果那人什么事都没有,我爸爸却因为没药吃死了,那我肯定原谅不了那个人。
虽然当时我也有其他想法,我也想过每天死的人这么多,又不是我害死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我还是难受,我就这样还带着那个封禁物每天在街上逛来逛去,脑子里不断是这个问题。
然后有一天,一个罪犯带着一个危险的封禁物闯进了一家公司,杀死了很多人。
最后是几个一级员工阻止了那个罪犯,当时地上全是血和肉,唯一还活着的那个一级员工只剩下半截上半身,一颗眼珠子从眼窝里漏出来挂在那里,正在用最后的时间给他老婆打电话,但最后没打通。”
苏薇雨停顿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吗?”
夏守感觉很压抑,但一想到是当时还年幼的苏薇雨看到的这一切,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虽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苏薇雨精神状态是如此正常健康,但他听着这个故事时,却一直担心以前的苏薇雨因为这些纠结的选择发疯。
“为什么?”夏守低声问道。
“因为那天我爸就在那家公司和朋友谈事,那个罪犯轰碎的玻璃有一片切到了他的耳廓,只有半个指甲盖这样的大小。”苏薇雨指了指自己的小拇指,“因为没被直接卷入,刚有动静他就跑了,所以我爸他只觉得那是一次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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