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能走路时,就开始忍者训练,忍者训练是很痛苦的,一般人都当不了战斗忍者,只能当暗探忍者,只有不怕痛的人,才能经受住那些训练,成为战斗忍者……”
死掉的雾隐五郎,开始喋喋不休地回忆自己的童年,一直从童年说到青年。
夏守默默听着,对说话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甚至夏守觉得有可能会说话的尸体才是真的人,不会说话的尸体,可能就是假货。
他突然很想来根香烟,虽然他之前连一根都没抽过。
为什么自己会经常听到尸体说话呢?
这件怪事让夏守无比困惑,但他还是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尸体混乱的呓语。
因为之前每次尸体开口说话,都给他提供了相当不得了的启发,这次或许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觉得我是假的,所以才把我给砍了?阿守啊,这办法不对的,月灼村的考验你还没看清吗?”地上的凌霄突然插嘴道。
她的半张脸已经沉进了黑影里。
“神会留下如此显而易见的漏洞吗?”102号紧跟着加入了话题。
113号略带哀伤地说:“难道分辨真假的,只能是记忆或现实的物质吗?难道没有一些东西是真实经历可以残留下的痕迹?难道塑造我们过往的一切,塑造的仅仅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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