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开往目的地的过程中,一路上夏守都是如坐针毡,感觉车里没一个正常人。
白河心里悲观,但对未来的展望却相当乐观。
虽然他嘴上说自己大概率出不来,但一旦出来,部门职位和权限,又会再度提升,还能组建私人编外员工,到时候就有钱支援一家孤儿院了。
雾隐五郎说,自己一定要活着出来,这次如果能活下来,就辞职回忍村和未婚妻完婚。
苏薇雨则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论证身材对肉搏战的影响,旁敲侧击地打探夏守对此的想法。
夏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其实很想说“反正没人看得到你,也就我能看到,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但这种说法又有优势绑架的味道在里头,所以最终只好说,每个男人的口味都不一样,像胖哥这样或许就喜欢那种类型,但普通人一般都更加追求整体的和谐度。
然后……苏薇雨就生气了。
夏守不确定苏薇雨有没有生气,因为夏守确定,自己没有说任何可能让她生气的话。
但现实是,她的确开始不说话了,开始默默地擦童子切。
等到了目的地,运输车的车门打开时,一座破败的荒村出现在视野中,这荒村给人的印象和纪录片里人去屋空的村落一样,没什么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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