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守缩在行李箱里,手中攥着对讲机,静静等待着。
“人来了。”对讲机内传来苏薇雨的声音。
然后他听到了外面有模糊的争吵声,紧接着便是沉重石板摩擦的声音,应该是罗林斯教堂的石棺被狂信徒挪开的动静。
夏守感觉自己开始移动了,应该是苏薇雨跟对方进入了总部。
“一个很长的通道,这里有好多镜子,里面的人还蛮多的。”
“镜子?找个没人,也没有镜子的地方,把我放出来,然后我们分头行动。”夏守回道,他和苏薇雨的对话是不会有人听到的,绝对安全,连防监控的必要都没有。
夏守在轻微的颠簸中移动,然后,移动突然停止。
“这地方不对劲,行李箱的杆子生锈了!”
夏守听到了童子切和刀鞘的摩擦声,然后对讲机又传来声音:“但童子切没有生锈。”
夏守眉头一皱,把手摸向腰间的手枪,入手的却是粗糙的金属表面,本来光滑的枪管变得粗糙不堪,并且硬度也下降的非常夸张,他甚至手指一用力,就感受到了枪管内部传来的碎裂感。
把手枪拿出,在黑暗中退出弹夹,取出一颗子弹,用指肚摩挲着铜制的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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