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像你这样的人,要付出的代价,会更加惨重。”汉娜说。
她在血母教呆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血母教的作风是怎样的了。
苏月是血神末裔,她的父亲也是,但她的母亲却只是普通人,所以思想改造可以先从她的母亲开始,一旦她的母亲变成了血母教的狂热信徒,那苏正义迟早也会妥协。
等到苏月的双亲成了这个教派的命运共同体,苏月难道还能继续固执己见?
太难了。
人都是被感情所裹挟的,汉娜几乎可以预见,对方不久后的态度转变。汉娜不再多言,起身安静地走出了房间,和苏月的交谈不必急于一时,今后她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相处。
走下楼梯,她在转角口听到两个护团武士在闲谈,他们口中提到的那个女人,是前不久被镜子魔术师抓来的占卜师。
这个占卜师的背景似乎大有来头,教主一直想请她为教团占卜一次,但却被屡屡拒绝。
而就在不久前,她终于答应为血母教的未来占卜一次。
现在这地方,凡是有空闲的人,都去参观这次占卜了。
“那个人在哪里?”汉娜冷声问道,嗓音充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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