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另一位演唱者的手,不断在他暴露的白森森的肋骨上抓闹着,出“哒哒哒”的不规则轻响,尼尔格则面目痛苦,敞着喉咙大声地哀嚎惨叫。
而这,已经算还好的了,至少尼尔格的形体上勉强还能看出人形,周围其他人,已经变成了巨大的乐器,他们的肢体被扭曲成大提琴的模样,被旁人所弹奏着。
有人将别人当做萨克斯,出一种似惨叫,又十分特别的声音。
苏薇雨再也无法忍受,弯腰干呕起来,这诡异的活刑,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夏守盯着尼尔格,两人的视线在半空对上。
夏守现,对方竟然还保有神智。
在看到夏守的瞬间,尼尔格的叫声更加嘹亮,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在对夏守说——“看啊!这就是你害我的下场,现在我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以后也会是这个样子!”
他用恶毒、憎恶的眼神死死盯着夏守,肆意展现着自己的痛苦。
“啊,听啊,快听!所以我才喜欢新人呢,新来的总是最热情的,歌喉也总是最多变最美妙,不像那些入职几百年的,都唱不出花样了,只得把他们变成乐器……啊,真动听,我知道他是在唱给你听呢。”传教士陶醉地说道。
夏守沉默不语,浑身如坠冰窖,手脚寒。
他想起了自己在疗养院,动同病相怜时,所承受的双倍痛楚,那时他也有干脆死了算了的想法。
但同时,也抱着一种再痛苦,也只要忍到苏薇雨打败敌人就可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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