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看着一名名妖裔服务生张大嘴巴，抢着接下王总口水的样子，听着四周围宾客们哄笑的样子，他心中微微一愣，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看到妖裔们吞下口水之后，满脸激动，满脸感恩的模样，他又感觉到这似乎很正常。
“毕竟对他们来说，王总的一口口水，也是买不起的好药啊。”
就在这时，张羽看见安安举着杯子也挤到了其中，显然想要接到一两口王总的口水。
“拿了杯子来接……是为了熊文武吗？”
看着对方接到口水后，闻着杯中传来的香气一脸满足，守护珍宝一样退回去的样子，张羽一时间心情复杂，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当晚回去的路上，张羽问向白真真：“阿真，绿洲集团要联合各地豪族，会让公司的垄断更厉害，各地的世家更恐怖，穷人更没出头之日吧？”
白真真随意道：“大概吧，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福姬提醒道：“这是大势所趋，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管的，你就别多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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