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的话语里满是和善的气息，但张羽和白真真却感觉到一丝丝彻骨寒意袭来。
“这家伙……”张羽心道：“从头到尾，根本没打算让我们随意花这笔钱。”
“哪怕我们提前几个月就去凑钱买天灵根，也要过他这关。”
“所以……其实从九个月前开始，从他打钱给我们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筑基。”
“这家伙一直在耍我们。”
“怪不得，怪不得他签合同的时候不找正神见证……这家伙就根本不打算完全遵守合同。”
“本以为这对我们来说更自由，但其实对他才是约束最小的。”
张羽瞬间明白了过来，对于嵩阳市的豪族来说，他们签合同找正神见证，是为了确保合同的执行。
但对王胤这样的上位者而言，靠他的财富、势力就能在一层保证合同的执行，让正神见证合同反而只会对他形成约束。
还有像是监控他人账户、冻结他人资金，其中肯定牵扯到违规操作，但王胤显然背后也有着正神的辅助，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一刻，张羽就感觉到自己过去九个月来为了冲击天灵根筑基而积累的修道资粮，都在这一刻被王胤死死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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