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尚未结束。
“咯啦.咯啦”
格里斯的沼泽血池不知何时已经覆盖了战场大半的面积,满地的白骨在粘稠的岩浆中不断接驳,重组。
白骨行宫带着剩余的大批不死生物碾过时,大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嚎。
这里受到的摧残太多了。
从远古,到现在。
一直如此。
格里斯干枯指节深深扣进骷髅权杖的眼窝,幽蓝的灵魂之火在陆文武先前撕开天玄宝鼎的刹那,曾如风暴中的烛火般疯狂摇曳。
此刻,它的黑袍下渗出沥青般的粘稠物质,从背部铰合连接成无数条腕足般的管道,接驳在了赵长河的身上。
白骨行宫的前方,赵长河僵立如墓碑般无言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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