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直白又纯粹，带着毫不掩饰的依恋和欢喜，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阿宝一个人。
阿宝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耳根有些发烫，忍不住轻咳一声，想提醒她收敛一点。
“阿宝。”林染却先开口了，声音软软的。
“嗯？”阿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林染微微歪着头，眼神迷蒙却亮得惊人，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直白得毫无掩饰，“你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阿宝被她这无厘头的一句话弄懵了。
林染没有回答，微微皱着眉，似乎在努力组织着醉后的语言，然后绽开一个傻乎乎又异常甜美的笑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好好看哦……”
空气凝固了一瞬。
龙皓晨正端着杯子喝水，闻言差点呛到，尬尴地别过脸，假装研究拍卖手册。
李馨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林染妹妹看着乖乖的，没想到胆子那么大。
“我好喜欢阿宝呀。”林染眉眼含情，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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