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板挑挑眉毛,看向毛大凤。
“只是什么?他在津门有困难?”
毛大凤纠结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还是低声道:“局座,您也知道,现在按照上面的要求,各个甲种站的工作重点,应该转向限制红区人员活动,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做出一些灵活操作,来摧毁红区的地下组织。
但是因为曾站长的牺牲,津门站的弟兄都很激愤,还是想以刺杀、破坏日伪行动为主。”
毛大凤谈到曾掣的牺牲,戴老板的眼神又黯淡了一下。
曾掣是高材生,这么年轻就能执掌一个甲种站,更是让他担任抗日锄奸团的团长,肯定不可能没人支持。
而支持他,赏识他的人正是戴老板。
实际上,如果曾站长不死,到时候接戴老板班的人到底是谁还真不好说。
以戴老板的铁石心肠,得知曾掣的死讯的时候,也是伤心了一段时间的。
当然,也只是伤心了一段时间。
到他这个地位,尤其是他这个工作性质,感情用事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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